(转自lof)
这篇文章是糖吧?毕竟在冷圈,死在一起就是糖吧?相比于其他的作者,我已经很善良了
(●v●)诶嘿。
(资料图片)
[我:这篇确实不算刀。]
对了,请不要纠结为什么幻书能死的这么容易,这是殉情的剧情需要。Orz
其实在我眼里,他们不算是殉情啦,就像是标题所说的一样,只是去另一个世界,赴一个平平无奇的约。
[花:哇哦,你当时是怎么说出这种文艺味的话的?]
—————以下正文—————
真正的离别没有长亭古道,没有劝君更进一杯酒。就是在一个和平时一样的清晨,有的人留在昨天了。
当听说艾斯在委托的路上断后,就再无音询的消息时,几乎没有人为此担忧——毕竟那可是艾斯。
直到关于《非合作博弈》的书名在世界上消失,大家才意识到什么。
这个世界并非表面上的太平,泯灭在历史长河里的幻书数不胜数,只不过现在又多了一个艾斯。
书馆的大家还是一如既往地工作着,只是更加沉默。
流金铄石的午后,阳光毫无忌惮地照射下来,将黑色的衣袍晒得滚烫。烈日把万物都蒸得热气腾腾,却不能让冷却的心恢复点温度。
卡俄斯独自来到了传闻中艾斯牺牲的地方,那里除了断壁残恒,什么都没有。
什么都没有——包括幻书消失后会留下的信物,那代表着复活的可能。
但,什么都没有,也没有可能。
有人猜测那个癫狂的赌徒是一时失手,把命输掉了。但卡俄斯知道不是,艾斯从来不输,他只会作出更有利的选择一只不过这一次,他选择了死亡。
是什么值得艾斯用命去换取呢?
卡俄斯不知道,也永远不会知道了。这位掌控全局的player明明可以赢得他想要的一切。
——就像他曾经赢得了自己的心。
艾斯凭借绝对理性成为卡俄斯的监督者,如今又因为绝对理性,把世界轻易舍弃。
他怎么敢?
卡俄斯垂眸,扫视着荒凉的地面,眼里隐隐有些狠戾的猩红,黑影在四周放肆地喧器,激起疯狂和愤怒的风暴。
——他怎么敢让书馆失去一个有力的监督者?
——怎么敢把世界暴露在失控的风险中?
——怎么敢……留下我一个人?
实在是匪夷所思,这难道会成为一个顶尖博弈家的最优解?艾斯显然找到了那个帕累托最优,只是需要生者自己意会。
于艾斯而言,他在意的东西不多,卡俄斯算是一个。疯狂的赌徒,能将到手的宝物轻易舍弃吗?
于卡俄斯而言,在监督者离开后,又怎能维持书界的稳定,如何保证失控不会毁掉一切呢?
答案并不复杂。要达到共赢的局面,只需要控局者麾下的小小局中人——卡俄斯自己——跟随他的脚步就好。
心下了然,卡俄斯意外地平静下来,眼里的混沌和清明交织着,面对这通向死亡的邀请,他竟低声笑了起来。
——原来如此,可真是贪心呐。
——不过,这才像艾斯。
不愧是博弈的天才!
艾斯在这场动态博弈中先行一步,便封锁了卡俄斯的全部退路。
在一片混乱的喧哗中,卡俄斯笑着举起了刀,在他的监管人永远离开后,他对这个世界,或这个世界对他,本就再无留恋——何况这是对方的请求。
“卡俄斯遵从命令,leader。”
漆黑的刀锋划过脖颈,速度飞快,不留一丝余地。没有殉情自刎该有的决绝,倒像是撩开肩上的头发一样随意。
几乎是瞬间,温热的血就溅上了冰冷的刀,从被切开的动脉喷涌而出。卡俄斯趔趄几步,血红的刀落在地上,发出一声轻响。同时,迅速失血造成的眩晕也让他支撑不住,向下坠去。
感觉还挺疼的,真是讨厌呐,艾斯。
卡俄斯躺在地上,浸没在红色而非黑色的泥沼中。幻书比人类要顽强不少,就算是这时,他还能睁开眼,在血泊的倒影里模糊地看见自己的样子。
猩红的血珠满缀在苍白透明的脸上,把那双红眸都衬得暗淡无光,黑色的衣服和散开的长发泡在血水里,被浸的湿透,又在阳光下板结凝固,变得僵硬枯槁。
居然会这么狼狈?看起来比失控时还要惨烈许多。
卡俄斯想笑,每当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他都想笑。但眼下笑不出来,毕竟声带也断掉了,他勉强咧开了嘴角,鲜血却从嘴里一股一股涌出来,又通过面罩的孔隙涓涓流出,干在铁制的表面像是暗红的锈。
……感觉更难看了,无所谓吧,反正不会有下次了。
卡俄斯昏沉地思考着,视线越发模糊,喧嚣也渐渐听不见了。万籁俱寂,只有死亡携着风,沉默地走来。
他从容地闭上眼睛,任由自己坠入了无边的黑暗。但那黑暗中不只他一人,艾斯的笑声由远及近。
生命逝去的瞬间,卡俄斯仿佛回到了他阴暗的小房间,那里也终年被深邃的黑暗缠绕着。只有艾斯狡黠的眼睛,满含笑意,发出星星点点的微光。
他清脆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,在浓黑粘稠的黑暗中如火光亮起——“我会担任你的监管人,把这场没有终局的博弈,进行到时间尽头。”
这一约定犹如局中不可违背的规则,没有谁不遵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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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啦,大家看的开心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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